“够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然后季茹珍慢慢被人搀着进来。
“姐姐！”
“如珍！”
季沛霖和李由检异口同声，又不约而同去扶季如珍，谁料季如珍一把打开李由检那只手，直直看向苟氏。
苟氏原本一肚子理直气壮，不知为何被季如珍这样盯着莫名心虚。
“母亲，的确一直未能得子是我对不住李家，所以您说我，我毫无怨言。
我进门五年，您说我穿的妖媚，我便改了。
您说我小家子气，我也努力在学，您说让我喝药，我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可是我的家人何辜？要被您这样指着鼻子辱骂。”
说完这一大段话，季如珍有些吃力，不住喘气。
白氏还是初见“少爷，少爷，该去夫人院里了。”
翠玉轻轻推了推正伏在小几上的季沛霖，轻柔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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