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伸出手指轻轻扯住萧折彦的右腮,见他痛得直哆嗦也毫不在意,明明这双手宛若柔荑,肤如凝脂,白玉般触感微凉。
可这也改变不了铁砂掌的本质,萧折彦怂了,根本不敢躲。
叶婉清松开手,似乎愿意相信萧折彦的话,用手帕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认真专注给他上药,彷佛恢复了原来的温柔。
暴风雨突然平息,她的的信任让萧折彦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这时疼痛感不断袭来,脸上火辣辣般地灼烧,变得红肿。
只要是关于萧折彦的事情,叶婉清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知道迟早会有对着的一天,但真来了,却想不到自己如此冲动易怒。
可是她并不后悔,那几巴掌打得很是痛快。
你看,那人不就老实待在自己身边,哪也不敢去。
看着叶婉清专注给他涂药地样子,萧折彦更难受了,他抽了抽鼻翼,真是委屈极了,“夫人你别气,那真不是我的孩子,你可以叫岳父派人去调查。”
他这副样子叶婉清从未见过,心中的刺变得些微柔软。
也许真是那贱人用心设计。
罢了,就信他一次。
萧折彦最终也没有去来福客栈赴会。
后来也不知叶婉清如何让那柳依依放弃纠缠,迅速嫁给一个商铺管事,悄无声息地跟着那人离开京城,不知去向。
经过这件事情,两人的关系变得稍稍亲近。
叶婉清的笑容逐渐真实,不同以往总是隔着一层,现在偶尔会发自内心的笑。
萧宅原来的下人不多,除了胡管事一家忠仆不好收买,其他人早就被恩威并施收服。
最重要是,叶婉清带来不少人,其中的看家护院,就是她跟父亲永安侯要的老兵,这些老兵可都是见过血,各个孔武有力。
他们嘴严且做事干净利落,十分可靠,只忠于叶婉清一人。
可以说萧宅上上下下,全在掌握之中,萧折彦插翅难飞。
过后两天。
萧折彦的脸已经消肿,没什么大碍。
而今天就是去吏科衙门报道的日子,古代上班族正式营业。
将将鸡鸣,天都没亮,萧折彦就要起床。
才凌晨三点左右,他困得不行,可他连眯都不敢眯一会儿。
衙门上班的时段:春冬二季六点签到;夏秋二季五点半签到。
必须准时按点,迟到可不是好玩的,会被处以笞刑。
笞多少下根据迟到时间来量刑,笞就是竹板或者荆条,任君自主挑选。
这刑罚只要试过的人,绝对会记住迟到的酸爽代价。
旷工缺勤一天,笞刑20下起,要是胆敢连鸽三天,笞刑翻倍“赠送”
,加量不加价;敢一月有余,那基本接来下一年就是在牢里“办公”
。
这种变态的上班打卡制度,请问谁敢轻易挑战?有人敢裸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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