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出生大户人家,比起人家的小门小户不知高出多少倍,也未见她礼数不到。”
靳伯忿忿地说。
齐鬙殷听靳伯提起鲁晓颦顿时住了声,他岂是不知道白小姐的话中意思?只不过他心里有了鲁晓颦,便是再好的人儿再如何用心挤得头破血流也容纳不进。
漫漫长夜里他对鲁晓颦的思念萦绕心头,为鲁晓颦的下落时刻担忧,齐哲程曾许诺到槟城后的自从安太太被接到槟洲后,齐鬙殷早晚都向母亲请安,安太太实则四十岁不到的年纪,她习惯了念佛吃斋,在一小间室里放置了一个案台,案台上摆了一个香龛,里面供奉着南海观世音菩萨,香龛两边各放一支崭新的蜡烛,安太太每天拿着串珠跪在蒲包垫子上叨念。
在齐家时安太太性格温纯,不喜欢与人争锋,别人咄咄逼人,她也只往心里藏着。
齐鬙殷以前不信神佛,现在也开始神佛了,他自认人有六道轮回,前因种后果。
他不敢去抗争才有了现在的果,他常想鲁晓颦和自己如同西天取经一般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方才修得正果,所以眼前发生的不过是在考验自己对苦难是否能挺过,对爱情是否坚贞。
齐鬙殷不知道鲁晓颦在哪里,模糊的直觉告诉自己鲁晓颦还活着,总有一天他会与她团聚。
在齐鬙殷持续情绪低落时,白小姐听说齐鬙殷的母亲安太太来了,买了一些果品去齐哲程的店铺看望齐鬙殷,口里称是齐鬙殷时常送布到家里要表示感谢,靳伯的小儿子因自己的父亲不喜爱白小姐受到影响,对她也是不待见。
见白小姐送果子来嘴里叨咕:“人家也送布匹到她家,怎么没见她来感谢别人?”
他忽而想起父亲常讲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的话。
怕是白小姐看上了少爷吧……白小姐隔三差五来店里,齐哲程看在眼里,自己的侄孙一直为情所困,孩子的心思他是懂得,当年刘氏过世他也痛不欲生,从此不再续娶。
他不想看见自己的侄孙为此伤心,劝齐鬙殷道:“白小姐家里殷实,人又漂亮,对你也有意,不如纳了这门亲事,也好有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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