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邢可被俩人夹着坐在中间。
凌到在她左边,把右臂搭在她的椅背上,时不时的揽俩下,以此来隔开时正。
时正显得淡定多了,还把座椅拖着朝右边让了让,像是给他们空间的样子。
邢可不干了,把椅子也朝右边拖,可把凌到呕死。
周转下楼一趟,准备外出换药,看到他们仨的座椅很突兀的抵在右边死角上,排成一排,笑了半天才走出门。
一出小区,看见储光光的保姆车停在活动现场,他连忙掉头回大厅,拣了个盆栽旁的位置坐下,百无聊赖的看起了文艺片。
邢可为了不闹出笑话,走回体验楼顶空荡荡的,除了凌到,没有别人。
他坐着看烟花,没觉得他在等什么。
等什么呢?其实他也明白,邢可又没答应过他什么事——是他说的八点烟花会见面,打算再次要她做女朋友,可她那会儿在看电影,听都没听进去,后来还跑得不见人影,他制定好的计划能有什么用。
他回想这几天,她对他的态度,都是仨字:不待见。
受打击多了,就算是铜墙铁壁的心,也得喘口气。
他想着,累了,就歇会儿吧。
急促的电话铃响起来,凌到假装自己听不到的样子,动都懒得动。
不大一会儿,周转上来了,敲了敲天台铁门,“凌哥,干嘛呢?打你电话也不接。”
凌到不经意的答了句,“累了,歇会儿。”
周转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拎起公仔,在空椅子里坐下。
手上提着一个东西蛮不方便的,他瞧了瞧四周,没地方放,最后就搁在自己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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