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案桌与十字架简单清扫了一遍,一转头便见沈琼于迪克不见了踪影。
老修士顿时心中火起,四下开始寻找:“格雷森先生,弗莱小姐,你们在哪儿!
?教堂可不是让你们四处闲逛的地方!”
礼拜堂虽小,但也是五脏俱全,老修士扫了一圈,眼睛盯住大开的教堂门,监狱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沈琼略微嗅了嗅,便变了脸色。
——这是麻痹人们神经的香气,短时间吸入对人体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如果长期吸食,便会使人神经迟钝,甚至慢慢丧失观感。
监牢里的人连□□的力气都没有,甚至会出做拔下自己指甲这样自残的事情,或许都是因为长期吸食这种香气的缘故。
沈琼下意识后退,却被迪克扶住了肩膀。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沈琼穿着的t恤,传到她的皮肤里。
感受到人类的温度,沈琼被眼前惨状惊到的心脏平稳。
她深吸了口气,重新向对方看去。
监牢内是个已经看不出原貌的女人。
她消瘦的几乎是皮包着骨头。
沈琼注意到她的脑袋上头发结痂成块,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方能确定对方的头部遭受过重击,留下的鲜血凝结了头发。
沈琼对视着这个人的视线轻声发问:“你还有意识吗?”
这个女人却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只是伸出手不住的摩擦地面,涂着莫名其妙的文字,她听不见沈琼的声音,似乎也看不见沈琼的人。
“她疯了。”
迪克在仔细辨别了她画出的文字后神色复杂,“她的眼睛,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沈琼盯着女人的眼睛看了会儿,最终不得不放弃从她口中得到情报。
她一转头,便见迪克在研究女人涂出来的文字,顺口问道:“你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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