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千斤不知从哪儿来了,喊了一嗓子就要往里闯。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赵仁琦和牛千斤虽非父子,但师徒之情有时比父子之情还好使。
这牛千斤可是个兴情中人,顺手从地上捡了块砖头就要去拼命。
“快让他离开!
院内的人都别他妈出来——不听话,我就捅死你们院长!”
歹徒已经歇斯底里,随时可能失控。
“先救人——看看黄芪!”
赵仁琦被对方匕首锁住颈部无法转身回头,只能大声喊——心里说:
真是添乱,你一上来就等于给我送终了!
牛千斤这才看到受伤的黄芪:
“师弟!
别怕——师兄我来救你!”
“先……救他——”
一指地上的同伙,“快……叫人救他!”
黄芪吃力地说道。
“打120吗?”
牛千斤没经验。
“不赶趟!
快……”
黄芪话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师弟!”
牛千斤赶紧扶住没让黄芪摔倒。
赵仁琦早已在嘴里憋了一口浓痰,一直在找机会脱身制敌;牛千斤来后分散了歹徒的注意力,机不可失呀!
歹徒显然是个高手,右手持匕首锁住他的颈部——逼迫其往前走,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往左后方转身反击脱身则正对其匕首锋芒;往右后方转身则对手顺势一划,自己就被一刀毙命了。
他知道歹徒是想找地方逃跑——卫生院后墙外地形复杂,利于脱身;把他挟持到墙边,他注定不会放过自己——杀伤了然后翻墙而过。
瞅准时间,赵仁琦发出那日得病练出的腹语:
“房顶……房顶!”
故意含糊其辞。
“谁在说话?什么房顶?”
歹徒不由自主抬眼向前面房顶看去,搞不清哪儿来的声音,他有点恐惧——边说话边拿眼睛四处寻找声源。
说时迟那时快,赵仁琦感觉对方的反应后,头身往后迅速倒去——使了一招金刚铁板桥的功夫,就在面目朝上眼睛看到歹徒面部的一瞬间,他开始使坏了——
“噗!”
那口浓痰就吐向歹徒的口鼻。
怎么那么寸!
那口浓痰不偏不倚,正吐到歹徒说话时张开的嘴巴里!
——该着他过年,好吃的给直接送来了……
“呀……呸……什么……玩意儿这?”
歹徒被吐了一嘴的浓痰,差一点儿没被噎死,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急得他是赶紧往外吐,左手胡乱扒拉;持匕首的右手本能地往右后方一划——匕首走空……
要命的关卡,他空赵仁琦可不敢空,紧接着连换招数继续使坏——他又使了一损招:
老头看瓜!
看好了怎么办呢?
不抓白不抓!
只听——“嘎巴”
一声脆响,歹徒的传宗接代一对金瓜就被赵仁琦的用力一抓给握碎了!
“啊……啊呀……啊呀……”
歹徒发出连续的惨叫声,右手松开匕首——“当啷”
匕首掉地,他两手紧紧捂住裆部,全身紧缩——他的头下低到裆部,瓜还是自己看的好:
“咕咚……”
一声,歹徒倒地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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