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僵在脸上,仔仔细细盯着齐争瞧了许久,实在是无法确定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齐争,你想想办法。
」说完我缩进衾被,哭了好久,我哭了多久齐争便在我床边站了多久。
几日后,华妃果然被贬去了冷宫,后来在冷宫中病亡。
我给皇兄的儿子取名齐安,希望他一辈子能平平安安。
安安只需要平安长大就好,有我在,后宫没人能诞下孩子。
齐争不再日日往我的凤禧宫钻了,倒也没去后宫其他人宫里。
他越发勤政,我虽然心里忐忑,但安安已经被封为太子,好像也没什么还值得我忧心了。
朝中不知是谁提起要查杀北朝余孽,得知皇嫂已经被杀时,我才刚刚将安安哄睡着。
齐争将一块令牌丢到我面前,那令牌我自然识得,是我给皇嫂的。
「朝廷清扫北朝余孽,在她身上发现了你的令牌。
」齐争冷脸盯着我:「慈安,你给我个解释?」
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几次去拿那块令牌都没拿住。
我捏了捏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翻来覆去确认了好几遍,那令牌居然真是我给皇嫂的那块。
「你杀了她?你杀了我的皇嫂?」我抓着齐争的衣襟质问他。
齐争叹了好长一口气,他将近乎癫狂的我搂进怀里,任我怎么挣扎,抓他咬他也不肯放开。
「慈安,她是北朝余孽。
」
北朝余孽,我这个北朝最大的余孽为什么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活着?
「我皇嫂只是一介妇人,她一介妇人能做什么?」我咬在齐争胸上不松口,嘴里尝到一丝甜腥。
齐争依然没有放开我,他的吻落在我头顶,声音又沉又哑,夹杂着一种疲惫的无奈:「慈安,你总要让我做点什么啊。
」
有滴冰凉落进我衣襟里,我才知道他竟然又哭了。
明明杀死我亲人的是他,他有什么资格哭啊?
我因为皇嫂与齐争大闹了一场,翌日便听说他醉酒后宠幸了文德殿一位和我长得颇为相似的宫女。
我望着那棵柿子树痴坐了许久。
「流云,送碗避子汤过去。
」流云是齐争的人,那避子汤能不能送过去是取决于齐争。
13
我三天两头给各宫送避子汤的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前朝,百官痛斥我善妒,要求齐争废后。
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避子汤终归是治标不治本,还得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但流云是齐争的人,她能帮我祸害后宫其他人,总不至于还能帮着我害她主子吧。
所以我背着齐争的耳目收买了另外一个小宫女。
小宫女收了我一大袋银子,给我带回包良药。
齐争是个好皇帝,我眼看着齐国的版图越来越大。
一想到这些未来都将属于安安我就抑制不住的兴奋,甚至午夜梦回都能笑醒。
安安及冠那年,齐争膝下依然只有安安一个太子。
好了,我的安安已经长大了。
齐争,辛苦你这么多年,最后我再为你心软一次。
齐争,我陪你去死。
(正文完)
作者: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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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逝:犹记情浓画眉时
风触琴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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