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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之前在明教喝酒也没见他起了疹子啊,难道是这次的酒不一样?
兴许是刚刚宿醉醒来,脑子还没转过弯,就没往深处想。
他坐下来,端起自己面前的一碗粥,一边吸溜一边道:“对了,阿依慕在开城鼓响了之后就出城了。”
正在系腰带的手停了下来。
“她走了?”
那昨晚……
林苍梧一看郁清那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道:“我昨天都给你制造那么好的机会了,你都珍惜。
现在人又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现在后悔了吧!”
昨天他特意同哥哥交代了,等他喝醉了就把他拖回后院,前院就留给他们两个独处。
那昨晚天时地利人和的,不就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嘛。
真是白瞎了他的一片好心。
一碗稀饭下肚,就见眼前人影一闪,郁清已经大步迈出房门了。
“皎皎帮我照顾一段时间。”
林苍梧端着碗站在门口忙问:“你去哪儿?早饭不吃了?”
“我去找她负责。”
远远地传来郁清的声音。
跑得嗑真够快的。
负责?
谁负责?
负什么责?
林苍梧摇了摇发蒙的脑壳,不打算继续想了,事已至此,先吃饭。
等到收拾床铺的时候,林苍梧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大事。
“我的老天爷啊……”
林苍梧眼睛瞪得老大,站在床边久久不能言语。
被窝里赫然躺着一串银饰,他记得是喵姐挂在腰间的腰链。
结合早间的情形以及郁清一脖子的“红疹子”
。
他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啥,那他这二十几年就白活了。
良久,林苍梧弯腰将那串腰链勾在手里,缓缓吐出一口气。
“西域人,确实胆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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