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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鄢回不了话,但又必须要回话。
不说话,那手就一直在作怪。
屋内的宫灯好亮,灯柱上的烛全都点上了,姜鄢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是摆满了奏折的小桌子,她的手被康熙攥着,她动不了,却又分明在一晃一晃的动。
姜鄢想,姜鄢现在什么都想不了。
只知道,她将自己的唇都咬疼了,却又不得不继续咬。
康熙上了兴头,好一会儿才把人放开,姜鄢伏在康熙膝头颤着呼吸。
姜鄢想,其实她宫里的两个庶妃挺老实的,从来不惹事,也从来不添乱,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日子,她都没怎么见过她们,自然也没怎么说过话。
但她现在没力气说什么了,她想,康熙既然有了安排,要将她们都迁出去,那就迁出去好了。
以后储秀宫里只住着她一个,更舒服,更爽快。
康熙显然也是这样想,他净了手,慢条斯理的又去拿奏折看,还说:“日后储秀宫便不再进人了。
你一个人住着,朕也方便些。”
更晚些时候,康熙叫人去了一把没有重量却与正常的弓箭等比例的弓箭来。
他的奏折尚未批完,只是坐久了想起来活动活动。
其实康熙坐一天一晚上都没事,他都不在话下,说白了,便是如今姜鄢陪在身边,勾的他心痒痒,就想逗逗她,就想亲近亲近她。
大不了今夜不睡了,但这会儿,就顺着本心,抓着姜鄢走到院外,拿着弓箭教她先学持弓。
姜鄢好不容易安静会儿,认认真真的研墨,结果康熙兴致来了,她便得跟着出来学持弓。
她没有康熙那么好的定性。
坐了这么久早就有些累了,出来活动活动也挺好的。
姜鄢打起精神,学着康熙教她的样子持弓。
这弓只有一把。
康熙示范过,等姜鄢看懂了,便让她来。
姜鄢拿着弓摆出架势,康熙从旁扶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似的,一点点的给她纠正动作。
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自然免不了互相触碰。
康熙的手握住姜鄢的手,他温热的掌心贴着姜鄢的手背。
姜鄢看见了,忽然就脸红起来。
手背更是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
康熙的手极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腹还是有一些茧子的。
尤其是虎口,特别的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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