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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绕到这里,发现这枯死了好几年的垂枝樱竟开花了。
见姜鄢瞧入了迷,康熙便过来牵她的手,说:“这垂枝樱前朝的时候就有了。
李自成进京的那一年就枯死了。
后来不论怎样,都不再开花了。
只是越长越大,枯枝倒长成了如今这样伞盖的模样。”
就因这树年头久,所以才没有被处理掉,而是留在了宫中。
只是这片假山石在这,没人愿意绕这么远的路过来看这枯死的树。
这又高又大的树独个在这里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年春天,竟静悄悄的开花了。
还这样香。
伞盖上的每一根枝条都是盛开的粉白花朵,很美很漂亮。
姜鄢今日穿的正巧是绿柳缠枝的宫装,她人又灵动脱俗,站在这里同花树一样引人注目。
康熙的目光黏在她身上。
对花树没有半分兴趣。
见了人,谁还看花呢?
康熙将人圈在怀里,分花拂柳,穿过垂枝樱落了地的密密麻麻的茂盛枝条,把人带到了树心。
有花朵枝条遮挡,外面的人就算到了跟前,也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康熙把姜鄢抵在树上,凑过去亲她的鼻尖,慢慢又去轻轻叼她的唇珠。
现在是不咬了,可见着了半个月没见的人,多少还是有点忍不住,牙齿用力稍稍重了点,原本乖顺承受的姜鄢哼了一声,然后就推他。
可这会儿的康熙哪里推得动呢?
姜鄢被逼的嘴唇发麻,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咬了唇珠,火辣辣的疼,酥麻又迫上了耳根。
姜鄢来劲了,尚余一点力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去咬他的耳根。
康熙人倒是停了,可盯着她的眼却仿佛盯住了到嘴的猎物。
姜鄢细细呼气,用手戳康熙的衣襟,小声说:“皇上答应了臣妾不咬人的。”
康熙捉住她的手,开始不认账:“朕何时应的?”
康熙眼里是浓重漆黑的摄人魂魄的夜,手上却还挺温柔的,捉住她的手,还一点点的摩挲把玩。
姜鄢的手养得好,长得也好,柔弱无骨,软嫩的像一汪水。
康熙忍不住把她的手往怀里带,往底下带。
姜鄢都惊了:“皇上,这是在御花园。”
这是在外头,怎么能胡来?
康熙懂了,把她两个手都捉到怀里,直接把人拦腰抱起:“走,朕带你回储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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