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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认为小哈是“看不见自己脖子上的灰”
,他说小哈这小兔崽子能把那么大个咸海糟蹋成个小养鱼池,还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对河流下手?他用汉语骂了一句:“去他大爷的吧!”
他以为我没听见,其实我听得很清楚,不过我没说什么。
虽然这次我帮小哈,但我还是对这个突厥人没有任何好感。
小哈一向很讨厌我,虽然他也曾是苏联的一部分。
但是这个小畜牲怀念二战时期他和路德维希合作的日子,他为自己家人曾加入党卫军而自豪,为自己曾与我战斗而自豪,并且对当时德国人送他们的名字念念不忘——突厥兵。
去他大爷的吧!
第七天:X年X月X日晴
西伯利亚的夏天也算不上温暖,只有贝加尔湖一带还好,贝加尔湖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地。
这个时候在冰面上驾狗拉雪橇很危险,但我喜欢冒险——并不是像阿尔那种蠢东西一样的莽夫之勇,而是出于俄罗斯人的天性,我们俄罗斯男人天生就是如此。
贝加尔湖真美,湖的周围绿意盎然。
我决定在这里小住几天,比去黑海度假要清闲得多。
我下榻的地方是个小镇,这里有不少阿尔泰人,还有一些人自称“流放犯的后裔”
,我喜欢听他们讲故事,虽然他们的讲述难免带上些夸张的成分。
晚饭很丰盛,我不像王耀那么讲究食物的味道,不过我实在得说,这里的鱼真是鲜美可口,我都舍不得回去了。
第八天:X年X月X日阴(纽约天气)
阿尔丢了,我真想说这是个好消息。
应联合国的召唤,我赶到纽约,其他化身也基本都来了,除了王耀和几个与阿尔宿有仇怨的第三世界国家。
来这么多人干嘛?有智慧和勇气的人,多一个就多一分力量。
但一群废物聚集在一起,数量再多也是一群嘎嘎乱叫的鸭子。
这就好比一万个一和一万个零的区别。
阿尔失踪前最后联系的是他的透明人兄弟马修。
据马修说,阿尔跟某个人吵架后决定去百慕大探险。
哈!
这真是太有趣了!
从时间上来看,和他吵架并导致他去找死的那个人就是我,这就更好玩了。
鸭子们叫了一天,没有商量出任何有效的措施。
我不会告诉他们我在事件中起的作用,一是不想自找麻烦,二是要看看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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