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我都让你参与进来了，虽然你没有惊喜，但你有了参与感，怎么能不算呢。”
虞明颜双手叉腰，反驳他。
“嗯，你说的对。”
陆行致点头，用赞同的语气说道。
而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慢条斯理地问，“做模特的话，是要做裸模？”
虞明颜震惊地看他，叉着腰的双手都放下了，像是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虞明颜下意识问:“你在说什么啊？”
陆行致勾着唇角，凑近几分，嗓音低沉缓慢地重复:“我说，做裸模？”
“……”
“你不要乱说话！
你对艺术放尊重一点！”
虞明颜仿佛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
陆行致笑了声，像是真的听不懂虞明颜的意思:“我要做裸模这件事，是哪里对艺术不尊重？”
虞明颜抿紧了唇，盯着陆行致看了几分钟，才从旁边拿过纸笔，刷刷刷写了两行字，给陆行致看。
陆行致垂眼，看到了纸上内容。
#震惊！
堂堂陆氏集团总裁竟在下班后去做裸模！
#
陆行致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看，是不是看起来很不像话。”
虞明颜神情严肃，语气也十分认真。
陆行致努力止住笑，清咳了声:“这样看起来，是不太像话。”
虞明颜松了口气:“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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