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中,张浚言走在前面,看着地道的环境感叹,“想不到这里还挺宽敞,这怎么说也得有三四年的功夫吧……”
庄童童语气淡淡,“用不了那么久,若是人多,一年半载即可。”
张浚言点点头,“也是……”
“你为什么会怀疑陈夫人。”
庄童童问道。
“不要小瞧了女人,她们要是心狠起来比谁都狠。”
张浚言随意地开口,语气懒散,边走边在墙壁上敲了敲,“自己的相公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天天家暴他,后来死了,刘婆与她本来就有恩怨,又嘲笑她生不出孩子,结果自己儿媳妇生孩子满月,那怪物就出现了。”
他的余光扫了一眼庄童童,“这地道通往西口,而费管事家宅就在西口附近,一直抓不到怪物,咱们一来陈话事就死了,怪物也抓到了,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咚咚咚——
空洞的声响让张浚言挑了一下眉头,他又在周围敲了敲,“这地方的声音不一样,不过这地方怎么打开呢?”
正发愁着,那跟墙壁相似的门缓缓打开。
张浚言惊讶又疑惑地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庄童童,便瞧见那门上有一个突兀地石把手,想来刚刚是庄童童将石门打开,他无语道:“看来这密室也不怎么密室……”
二人走进去,瞧见室内地布置,软榻,屏风,衣架上还挂着几件女子和一件男子的衣服。
张浚言啧啧两声,“我去,这到底是费管事金屋藏娇,还是陈夫人金屋藏娇呢?”
庄童童见那软榻上放了一本册子,便想着拿起来看看,却被张浚言阻止了。
“别动……”
他不解地看着张浚言,只听这人语气不正经地调笑,“没听白厌说嘛,陈夫人在房里一个上午都没出去,估计在地道里跟费管事云雨呢。”
虽不知真假,但显然让庄童童眉尖皱起,面容不佳,似乎这个密室都脏透了。
张浚言瞧见那书桌上摆了几个金疙瘩,“你们玉上宫会不会有那种偶尔召集各地话事,然后开个会什么的。”
“有……”
“一般多少天?”
“七天。”
“啧啧啧……”
张浚言看着手中的金疙瘩,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语气不咸不淡,“那陈话事的绿帽子可戴的老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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