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凤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道貌岸然寡廉鲜耻之态,一想到他的听儿就是在这人府中受尽了欺负还被打发嫁给了个病秧子,更差点被送到哪淮安侯府,这新仇旧恨齐涌上来,他能饶得了他才怪!
“云大人这是在质疑本官污蔑于你?”
云浮德心中大惊,平日里最好的颜面此刻也顾不得,忙五体投地连声解释:“太尉大人明鉴,下官绝无此--”
凤敖却直接打断他:“本官执掌盛京所有兵事,盛京内上至天子下至黎民,安平与否都乃本官分内之职,你云府那点肮脏丑事自己都擦不干净,还在本官面前妄言无事,你以为这京畿卫吃的都是干饭,你以为本官这个太尉只是徒有其名?”
“身为我朝礼部官员,自己不修私德不遵礼法知法犯法,连累礼部,朝廷,官员名声受损,亦令百姓无知效仿,致受害者甚,圣上此前便因此予你降官罚俸静思己过,如今看来你是将圣旨当做耳旁风半点不曾悔过,连皇令都不放在心上,云大人,果然心比天高啊。”
将这姓云的一番指责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冷汗直流,凤敖心中那股郁气着实疏散了些,瞥了眼宫门外渐有围观之势的百姓,他冷哼一声,调转马头,斜斜瞥了眼地上,意味不明的嗤了声,才低喝一声驱马离开。
只留下那备受官民指点的云浮德半天起不来身,最后连滚带爬以袖遮面的狼狈逃离。
*
有蔷薇陪着,云听实是安生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天色正亮,但她的心绪也已平稳无波。
甚而在一出了门便见到那人时,她除了身子条件反射的颤了下,情绪已极是冷静。
而凤敖的脸色也不见早上阴云密布,倒是通身舒畅精神饱满,面带笑意旁若无人便揽了她的腰轻松提起,几个大步来到花园小亭中放着垫子的软凳上坐下,极是亲昵的与她碰了碰鼻低声轻问:“何时醒的,身子可还好,可用了膳了?”
这一连串的体贴关心,倒真像二人恩爱甚笃相濡以沫了多年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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