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生一场病,都给他急哭了。
听说还往身上纹了一把小提琴,光想想有多疼,秦淮就受不了。
结婚几年来,他们就没红过眼。
如此恩爱,老爷子也别无所求了。
所以他也是把肖笛当亲儿子在疼。
起初,他确实有想看看这个“儿媳妇”
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的卑劣想法,但这个想法马上就被肖笛的所作所为打退了。
这个“儿媳妇”
是真的靠得住。
把儿子交给他,一百二十个放心。
这天秦父的弟弟来看望,秦淮便把弟弟留下了,勒令肖笛立刻回家休息,这两天都不用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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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声早就知道家里有事蛮着他,这几天肖笛主动打给他的电话明显减少,视频总是转语音接,问就是在科研室加班。
骗傻子呢吧!
他下了演奏就连夜坐了高铁回来,到家时正是清晨,肖笛面朝着门的方向侧睡,空调开到28度,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裤,夏凉被只堪堪护住肚子。
皮肤白得跟凝脂一样,纤细的小腿交叠,一只脚探出了床沿。
手藏在被子里,似乎落在了小腹的纹身上。
许是知道自己会回来,故意摆出这幅样子来勾引。
可床上的人又仿佛对自己的媚态浑然不觉,鼻息间发出轻轻的呼声,睡得正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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