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说说晚上母亲生日宴的事,谢谢她给妈妈发了短信和红包,但又转念,想着不如睡前躺在床上的时候说一下就好。
于是步子不停,直接转回书房。
陶筝回头,只瞧见他一截裤腿眨眼消失在门边。
无论是什么日子,他都会给足时间用于跟自己的刀刀斧斧相处。
想了想,她干脆先跑到侧卧整理床铺,又把自己主卧床上的杯子和枕头搬到侧卧。
折腾了小半个小时,她拍拍手,将干净衣裤放在床头,然后带着睡衣裤和换洗的内衣去洗澡。
流水又冲去许多碎发,吹头发的时候,她对着镜子仍想笑。
陈书宇走出书房去倒热水喝,端着满水的杯子折返时,忽然瞧见侧卧的灯亮着,陶筝的被褥整齐铺在上面。
他愣了下,又转去主卧,床上只有他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在主卧门口停顿了几分钟,陈书宇转头走到浴室门口。
陶筝早瞧见了他走来走去的打量,此刻也并没有回头看他,仍专注欣赏自己的新发型,用心将之吹干。
直到放下吹风机,她才转身面对他,却也只是挑眉相对,犯倔的不说话。
既然他不说话,那她也不说。
“怎么忽然把被褥搬到侧卧去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
陈书宇早在等候的片刻里打好了腹稿,开口时也注意着语气,尽量平和又温柔,声音也压低到不会让任何人觉得有攻击性。
陶筝想了想,绕过他走向客厅长桌,坐好后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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