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愣在那,仿佛魂魄被抽离般,直直的望着秦云,秦云淡笑了下,带着顾晋就走。
方翎屋内,秦云把了下脉,横竖那只长生蛊稳住了,她转头看向方翎,问着:“昨晚怎么回事?”
没到长生蛊发作时间,除非有外力刺激,否则根本不会出事。
“怎么回事啊?”
方翎心累的走到床边,床上的人面色依旧雪白,比他还白,昨天晚上大半夜的,他没找温香软玉的,却耐着药性抱着人拼命找冰库,可怜他这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现在连山庄有几个茅房,它们都在哪,全记得一清二楚了。
“被萧婉阴了。”
千言万语化作这么一句。
昨夜,萧婉下药后,他急得找人泄火,哪知道人想让他对着他这护卫下手,还直接把人打伤,结果……莫名其妙的病发了,还非得找冰水泡着。
“喂,她这什么病啊?”
方翎问着,秦云还在对萧婉的气愤中,猛然看向他,“你为什么问我?”
方翎:“别以为本公子蠢,你们明明认识!
还很熟。”
当他那天晚上的树是白爬的?
秦云:“……”
“不说,病人隐私!”
方翎“哼”
了一声,走人,临到门前,又道:“药房的药随便拿。”
两个时辰后,秦言算是彻底清醒过来,睁着双眼愣了会,道:“纸笔。”
秦云递上去,就见人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秦云一看,眉心皱着:“你百草枯的量是不是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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