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个女孩。
就是闻清清。
原先,那家中没人真心对她,但面子都是要照顾几分。
从那以后,那家人连面子都不给她了,几乎是呼来喝去,毫不心疼。
闻挽春想,她多么想就那么睡下去,一了百了,可是她放不下清清。
说到这里,闻挽春的泪似乎都流干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说了一通又一通,到最后,只觉得悲哀,却已经流不出来泪水了。
闻挽春看向远处,早已不见闻初和闻清清的身影。
前面就是家了,那两个小孩此刻早已回去了吧。
她继续道:“我身子本就不好,那家子一直想让我再生个孩子,我本来也在准备了,但一直怀不上。
就在这个时候,也就是前不久,他的情人生了个带把的。”
“那家人说我们母女两没用,每日还要吃她家的口粮,要赶我们走。”
说到这里,闻挽春的目光就已经有些麻木了,“但他们又不想让我走。
对啊,我日日做家务,日日为他们做饭,我走了,谁来做这些事?”
“我听见了。”
“我听见他们在背后这么说我。
……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闻挽春依旧想起她曾经的那个决定,她连夜收拾了东西,带着闻清清逃出了那个家。
她没有后悔。
这是她一辈子一来,她认为,做得最明智的一个决定。
闻挽春:“我和他们大吵一架,带着清清,跑了。”
“没有办法,我们母女两没有盘缠,只能上山摘些野菜,然后拿到山下卖。
刚开始还有人跟我们要保护费,想对我们干坏事。”
闻挽春想起了最近这新上任的大官,“听说洛溪村新来了一位大官,他将这村子管得很好。”
“那日地痞流-氓欺负我和清清时,恰好遇到那大官儿,他的一位朋友出手救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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