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今天才感觉防滑床罩并不防滑,她抓起皱乱的床单,盖在自己身上,连眼睛一块儿盖住。
周礼插好空调插头,回头见林温不伦不类地盖着床单,他回到床上,打开空调,选好温度,床单里的人还没出来。
周礼放下遥控板,索性隔着床单将人抱起。
天丝的料子柔软丝滑,林温忘记布料沾水会变透,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周礼没法视若无睹。
周礼靠在床头,抱着怀里的人道:“想死就说。”
林温拉下床单,露出半张脸:“我又怎么了?”
“你该穿个盔甲,不知道么……”
她下半张脸没露,周礼隔着床单,呢喃着咬了咬她的嘴唇。
布料从不透变透,他们的吻由浅至深,床单相隔,舌尖扫过牙齿。
周礼身上的气息是清新的,没有林温熟悉的烟味。
林温想起九年前在火车上,周礼把最后一支烟塞回了烟盒,没有去抽,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抽,又是什么时候抽的。
湿漉漉的床单滑落,林温的胳膊其实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抬起来,摸了摸周礼脸颊,他脸上有很细小的胡渣。
“早上刚下飞机?”
林温问。
“嗯。”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难怪会有胡渣,林温又问:“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
周礼反问:“你今天难道不惊喜?”
“万一我们没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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