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读出她脸上表情,笑了笑,他亲自给林温系上安全带,将人绑紧了,没给林温民主的权利。
没多久就到了医院,雨已经停了,周礼把人带下车,让她在住院部的花园里自己玩一会儿。
周礼独自上了VIP楼层,找到覃胜天的病房。
覃胜天没躺床上,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听着电视机里的新闻,一边翻着财经杂志。
这期杂志有周礼的一个访谈,篇幅占比不算大,但以周礼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以及他“毫无背景”
的身份,能上这本杂志,实属本事了。
周礼在访谈中主要谈了谈他对近期几个金融问题的看法,少部分内容讲了他的求学经历和工作经历,但只字不提他自己的出身和家庭情况。
没什么人知道他是周卿河的儿子,更没人知道他是覃家的外孙。
“外公。”
周礼进门。
“来了?”
覃胜天继续翻着杂志,头也没抬地问道,“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不就是工作。”
周礼坐到单人沙发上,问,“您身体什么情况?”
“没什么大碍,只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胃不太舒服。
要是不说严重一点,你也不会乖乖过来。”
覃胜天看完了最后一段报道,放下杂志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忙什么工作,辞职这点小事这么难办?”
桌上有几样水果,周礼随手拿了一个橘子,边剥着皮消磨时间,边道:“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对坐办公室没什么兴趣。”
覃胜天道:“那你是只对子承父业感兴趣?”
“现在这年代,不兴子承父业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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