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临莘认真注视他,说:“小曦,你不用这样,我只是单纯想帮你。”
亭析同他对视长达一分钟,确定郁临莘真的不打算与他发生点什么,松开手跨下床,眉眼冷峻,“没劲。”
拍拍揉皱的衣服,亭析打开一瓶酒,金棕色的酒液波光粼粼,晃动手腕,冰块错落,碰撞杯壁,发出脆响。
他动作熟练地喝上一口,“无功不受禄,既然前辈不想做,那就算了。”
压抑于眼底的痛色溢出,郁临莘难以想象亭析几年间的生活,他的小王子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不是自己,小曦他还会如此轻易主动地把自己作为交换吗?
郁临莘心疼得要命,口中升起一片苦意,“当年……对不起,是我亏欠你许多,当我在弥补你吧。”
喝酒的手顿住,亭析险些笑出声,无所谓地摆摆手,“谁还没年少轻狂过,那些事我早忘记了,郁前辈你没亏欠我什么,倒是这两天热搜的事我挺抱歉的。”
屋子里温度正合适,郁临莘却遍体生寒,他捏紧拳头,难以置信小曦可以如此轻飘飘地揭过他们俩的过去。
“谢谢你的酒,味道不错。”
亭析放下酒杯,杯壁上水珠缓慢下滑,慢得犹如一种酷刑。
他甚至连“再见”
也不肯对自己说。
郁临莘松开拳头,指节苍白,站了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他不清楚,手脚连同所有感官去皆失去知觉,仿佛剧烈阵痛过后的麻木。
“薛廉,最近发生过什么事?和我有关。”
郁临莘走到桌前,打开免提,盯着亭析喝剩的酒出神。
“谁传到你耳朵里去了?一个小艺人而已,成不了气候,要不了几天热度就会下去。”
薛廉处理过太多类似的碰瓷事件,而且他看过,小艺人明显也是受害者,比起亭析,更需要注意的是姜维宇。
“发给我。”
郁临莘说。
薛廉一头雾水,刚想问清楚,通话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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