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跟范哥的情况很像。”
冯安平道,“她是不是从范哥嘴里套了话,故意这么说的。”
“不是。”
刘施阳知道雪人的情况,冯安平却只是略知一二。
刘施阳道:“雪人身世确实就是这样。
她嘴里的简语简教授,就是她亲生父亲。”
“哦。”
冯安平平常听得一些,一知半解的,这会也反应过来了。
“总之,老范就带雪人出门了。
为了防止雪人逃跑,他把她的脚绑着。
他看得出来雪人非常害怕,但路上她没有试图求救或逃跑。
当然老范也没给她机会。
他们就去了废屋,见到了那个流浪老头。
老范让雪人把那老头杀了,说只有这样,雪人才不会去报警。
因为她也成为了杀人凶手。
雪人就去了。
老头认得雪人,还对她笑,对她很信任。
雪人把他勒死了。
然后雪人和老范处理了现场,他们把尸体运回了铁屋,雪人一直没哭。
老范问她想怎么办。
雪人就只是发呆。
他们在铁屋那住了两天,雪人洗了澡,吃了饭,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伤的痕迹也下去了一些。
雪人的精神好了,她给老范列了一张清单,她想要的东西,手术刀、酒精还有一些别的医用的东西。”
“她把尸体剖了?”
冯安平想起现在钟敏会干的事。
“对,她剖开了老头的脑子,还拍照做了笔记,解剖研究认真学习了一番。
然后她大哭了一场。
老范让她把尸体留下,放她走了。
他说尸体留做她杀人的证据,而她的表现,为她争取到了活下去的机会。”
“居然是这样。”
冯安平道:“后来他们又混在一起了,就一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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