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姬瑄把头别过一边。
韩义至今没有认错,让他很失望!
难得对一个人心生亲近,却发现自己看错了人,这种失望,让他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韩家少爷,”
祁庸直接开门见山,“明明万两一坛的酒,为何卖给我们,就要两万两一坛,可是拿我家主子当肥羊宰?”
“两万两一坛的酒?”
韩义反应过来,“你说的可是昨天喝的那种?”
“没错,咱家亲自去问的,俱全楼的管事亲口说的话。”
这句话明明白白的告诉韩义,他有证据。
“原来这样,”
韩义笑着解释,“那酒暂时不会对外售卖,你们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管事只是用借口打发人。”
“原来如此,”
姬瑄脸色转缓,“某就说,怎么会这么贵!”
“两万一坛很贵?”
韩义摇摇头,“它值这个价!”
“值不值再说,”
祁庸拧着眉头责问,“你之前可说了,万两银子一坛,怎么几个时辰后,价钱涨了一倍?”
“某说的是成本,这酒用了珍贵药材炮制而成,比市面上最好的药酒还强。”
闻言,姬瑄犹疑地问,“真是这样?”
“对!”
韩义的声音没有一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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