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本账本?”
易宏义问,“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
沈特助不卑不亢地垂了垂眼,“舒晚真的没见过那本账本,手上也确实没有那本账本,但不代表,这个账本就不存在。”
这话虽然有些自相矛盾,但仔细想来,也是值得一番揣摩的。
他示意沈特助继续。
沈特助点点头,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已经泛黄发旧的文件夹,“这是舒天邝当年入职的简历,我又仔细看过了,其中有一项就是他记忆力极好,但凡见过的、听过的,几乎可以过目不忘,过耳不却。”
“……”
易宏义闻言,眼神凛然一瞬,若有所思地将手里的茶杯缓缓置在了桌上。
时间久了,他还真的快记不得了,
舒天邝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惊人的记忆力,二十多年前,他当秘书的时候,只要交代过一遍,不管多么复杂冗沉,他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他抬眼,正就与沈特助看破不说破的目光相碰。
沈特助又靠近半分,“董事长,我问了医院那边,舒天邝临死前一天,喊了舒晚进去,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足足说了两个多小时,一秒都不停。”
他越说越慢,尤其加重了“很多很多”
四个字。
这话再听不明白,那就难了。
忽地,如大厦倾颓,更如栋折榱崩,易宏义醍醐灌顶般地睁大了眼睛。
眼底,是满不置信的诧异和错愕,他胸口一抖,竟然忘了这么一茬。
既然舒晚是舒天邝的女儿,那么即使舒天邝没有把账本交给她,她也可以完全“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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