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洲轻轻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关切道:“这样也好,那我帮你买机票吧。”
阮音赶忙挥手:“不用。”
反正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一切等他回国再说。
折腾来折腾去,在易辞洲若有似无的威胁下,阮音又连夜飞回了千城。
有人机关算尽威逼利诱,那就有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易辞洲没有立刻回去哄人,而是先去参加博览会的夜场,待结束后才赶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十一点,然而舒晚还没有睡。
她一个人坐在窗边,只穿了一条浅色的吊带睡裙,光洁的后背在夜色下泛着迷人的光泽,饶是月光也比拟不过。
没有了助听器,她根本不知道背后来了人,直到肩上披了一件衣服,她才愣了一下,回过头来。
意料之中的,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这么久了,易辞洲也习以为常,他帮她戴上助听器,垂眼道:“生气了?”
舒晚冷冷看了他一眼,又撇过头继续看向窗外,“我怎么敢?你那么爱我,我可感动得要死,又怎么会和你生气。”
她脾气越来越大,但他却越来越欣然接受。
易辞洲笑笑,伸手扯了扯她的胳膊,她没抗拒,却也没搭理,于是他稍稍用力,人就软绵绵地到了怀里。
借着月光,他仔细看着她这张陌生的下半张脸,轻轻在她耳边道:“阿晚,我不会跟她订婚的,我只要你,你再嫁我一次?”
舒晚静静躺在他怀里,玩着他胸前的衬衣扣子,好整以暇地问他:“易辞洲,你说一个人得衰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同一个阴沟里翻两次船?”
这个比喻着实有点煞人心。
易辞洲敛了敛笑容,认真看着她,沉声道:“如果怀了我的孩子呢?”
舒晚却依然假惺惺地跟他逗笑,还顺手解开他的衣领扣子,抚上他的喉结,“这样吧,你现在就以温夜的名义娶我,我给你生多少个都行。
毕竟我接受不了私生子,如果你不娶我,那好,你让我怀一个,我就打一个,我说到做到。”
她的话太过狠心凉薄,易辞洲明显已经克制不住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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