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睬他,只因为他从来没有被接纳过。
可能唯一爱他的,就是他那个“不堪”
的生母,为了他能好好活下去,自己选择离开,用生命来换他的身份。
只是这种表达爱的方式,太过极端,太过瞠目。
舒晚阖了阖眼,疲惫地蹲靠在花圃的木桩上。
她的执着,不过就是因为当年的初心。
但自从知道自己完完全全爱上了另一个人的那天起,她就不想在“易辞洲”
身上浪费半点精力了。
她无心再去纠结什么。
既然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只要舒涞一回来,她就想办法离婚。
见她久久发怔,严芷不再多言,拿上工具径直回了屋。
舒晚在花园中央稍稍站了会儿。
刚准备回客厅坐坐,转身的一刹那,就与刚出来寻她的男人对视上了。
易辞洲眼中闪过一丝安然舒心的踏实。
他问道:“这么喜欢花园?”
听完他儿时的事情,舒晚哪有什么心思再去想什么花园,便侧过脸,敷衍地点点头,“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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