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生被扎成刺猬浑身疼,疼过便隐约能看见光亮。
说话虽不成,但也能哼出声来,聊胜于无。
她那眼睫翕动,睁开一线便有人伸手扒拉她的眼皮,硬生生翻了个白眼出来,样子十分滑稽,逗笑了顾大夫,他哈哈哈大笑,将谢秋珩惊醒。
“你师父这毒极好解,那位宋公子当真还留有善心。”
顾大夫道,“生生这个人大难不死,你须得去庙里上个几炷香才对。”
“我呢就烧几炷香咒他死。”
顾大夫嘴角一扯,拍拍衣袍起身就去灶房做饭。
有他一个人在实在是省事。
醒了的林春生便满意地哼哼了两声。
谢秋珩俯下身子,吻过她的眉眼,抱住了就再也不想松开,衣衫叠在一起。
两个人贴着,外面的顾寒看见了直呼不要脸,嘭的把门关上。
林春生:“……”
谢秋珩咬了咬她的耳垂,惹得人一瑟缩,跟碰到冷空气一般,恨不得人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双眼睛。
“师父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就多住几天。”
谢秋珩声音微沉,眼眸里落下的阴影扫空了,笑的像是山上的那个小道童。
林春生便又哼了几声,不明意思。
“这一路山高水远,师父要是喜欢就都住一住,攒够了钱,再回三清山重建道观。
看倦了山下的人物,去山上看三清山的梅树罢。”
谢秋珩抓到了一把淮川的梅花,红艳艳的铺在了枕上,林春生瞪大眼睛,半晌见这些都消失了,亮闪闪的如阳光里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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