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她用手背胡乱抹了把眼泪,语气坚定:“你别乱说。”
池宴无声哂笑,嘴角那点弧度近乎嘲讽。
酒劲儿上头,两人都不够理智。
林稚晚不知道池宴干嘛要说这种浑话,而池宴需要一个解释。
大少爷的骄纵和自尊心被她扔在地上踩了又踩,这不是亲亲抱抱就能糊弄过去的。
两人无声沉默。
入口玄关处不够开阔,他们一人抵着一面墙壁,开始漫长的对峙。
池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了一支,袅袅白烟在狭小的空间里升腾。
何必要来这一次,他再次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林稚晚的性格是二十几年的生活塑造的,她就是不爱讲话、心思永远藏着,这贯穿了她前半生的属性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
池宴累了。
胸腔里压抑着情绪,池宴猛吸了一口烟,往下咽。
林稚晚在这阵沉默里沉思好久,往前两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
动作很小,指甲在他手心上乱划,像是做错事祈求原谅的小狗。
池宴愣了下,烟差点儿烧到手。
今天是她做错了,池宴生气也是应该的,做错事情就要承认。
林稚晚不逃避,豁出去了,大着胆子从他手里把烟拿出来,扔在地板上,踩灭。
并顺着这一步,朝他贴得更近。
“不是怕曲思远知道的,”
林稚晚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我不是怕他知道,我是怕曲思远妮妮娄黛江珩他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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