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原因?
林稚晚吐槽:“无聊。”
“无聊么?”
池宴突然弓下身子,对着她说:“现在新盛财务状况这么糟糕,他会以为攀上了我们讨好我们,公司会有转机,满怀希望对你百般奉承,最后……”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改变,有些小孩子抢回玩具一般的开心:“咱们把新盛拿回来玩儿玩儿。”
池宴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别人人生里难以攀爬的高山,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处蹩脚的山丘,收购公司的大事,在他眼里,左右不是玩儿玩儿二字。
最主要的是,他这么玩儿,是充满了替她报仇的因素。
林稚晚咬了下嘴唇,心里软,嘴上硬:“你幼稚死了。”
“哦,”
总被她这么说,池宴已经免疫,双手一摊:“男人至死是少年呗。”
林稚晚:“……”
这人完全没有正形,永远不按照常理出。
,林稚晚懒得搭理他,视线又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床、衣柜、书橱,全都被挪走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卧室成了杂物间,完全找不到她生活过的痕迹。
倒也是正常,林钦和叶清和一向不喜欢自己,巴不得她去死,怎么还会给自己留房间。
“走吧,”
林稚晚声音有点儿哑:“我想看看爸爸的房间。”
顺着圆形走廊绕道对角线,就是林文和生前的房间。
门一推开,就有轻微的灰尘抖落下来,地板经久未修,踩上去吱呀吱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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