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叶清和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在上流社会名媛富太太之流里,即使是新盛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家对她也是恭敬。
这次林稚晚非但没有见她就跑,还敢对她表示嘲讽,巨大的落差令她接受不来。
“林稚晚,我还是小瞧你了,”
叶清和支走身边的工作人员,往她前面走了两步,跟林稚晚对视,声音嘲弄:“居然连池大少爷都勾搭上了。”
眼神一变,语气不屑:“请他给你当模特,你得搭进去多少?”
在讽刺她拿色相讨好池宴。
这种风言风语在她回临江之后听了不少,早就不当一回事,反问:“我倒是高看你了。”
林稚晚扬了扬眉毛,眼皮微微往下垮,不知不觉间,将池宴的高傲惫懒学得八成像,“还以为你能有什么高明手段,原来只敢给我的模特咖啡里下药。”
话音一落,林稚晚明显观察到,叶清和眼里闪过一丝惊诧。
“我犯得上动你?”
叶清和说:“你最好求让我开心,否则,在临江,你就建立不成自己的工作室。”
回国之后,林稚晚的动向她查的一清二楚,无非是跟哪个有钱的富二代混日子,住上了在吾悦江澜的房子,一边又通过娄黛这个没脑子的蠢货搭上曲思远和池宴这些公子哥。
而年轻气盛的男人都只喜欢玩弄干净的身体,趋利避害玩儿得明明白白。
今天肯替她上台走秀,是因为毫不费力地博美人一笑,何乐而不为,真正的利害关系前面,撇清关系比谁都快。
叶清和自认为自己很通透,很明白,不仅明白,还要嘲讽:“以色伺人者,能得几时好。”
这话这是给林稚晚逗笑了,她这不清白手段上位的人还好意思说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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