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里就池宴一口酒没有喝,不用叫代驾,但他永远改不了开赛车时的毛病,速度跟飞似的。
池宴掀起眼皮看他:“用你说?”
娄黛:“那就麻烦池少爷载我和晚晚一程了。”
“不用客气,”
池宴明明是在和娄黛说话,但却看了林稚晚一眼:“车停那边儿了,我去开过来。”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你先扶着点她。”
刚才在室内还没感觉,此时被冷风一吹,酒劲上头,林稚晚脸色通红,光站着都有点儿打晃。
她平时就不爱说话,这会儿不说话也没人感觉不对劲,只有池宴发现了。
娄黛如梦初醒似的看了她一眼,“嗯”
了一声,赶忙把她扶好。
“黛黛,一会儿坐车你仔细照顾点儿晚晚啊。”
曲思远语重心长地嘱咐:“感觉她要吐了赶紧让阿宴停车。”
千万别吐池宴身上,这人拿车比女人还为重。
这要是吐上了,池宴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还不得直接个俩人扔马路上?
他花一晚上在小仙女心里建立的暖男形象可不能叫不解风情的表哥毁得一干二净。
娄黛也不想在池宴面前出丑,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
然而,这保证却不能作数了。
娄家爷突然生病进了医院,事发突然,曲思远叫车送娄黛过去。
夜晚的酒吧一条街,车子密密麻麻跟蚂蚁似的。
就算是别人看池宴的车子价值不菲不敢停靠得太近,但找车倒车开过来还是费了一点时间,所以,他再次将车子开回来的时候,就剩林稚晚一个人坐在对面酒吧的石狮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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