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喝了酒,不能开车,也不想坐出租,直接跟曲思远宿在楼上了。
他没管林稚晚,大有一副随便了的意思。
林稚晚站在路边儿叫了网约车回去的。
回到家里,刚好看到安米发来的消息。
【姐,我有话直说了哈,我觉得你今天做的不太好】
【池宴哥是来接你的,你怎么能把我推上车呢,你们要瞒着思远哥,也有别的方法,这么做实在是不妥】
【我坐车的一路,池宴哥恨不得给我扔下去】
【你这么做太!
伤!
人!
心!
了!
!
!
】
一个二十岁刚出头小姑娘都明白的道理,林稚晚居然是手快于脑子。
她心烦意乱,手机一扔,给自己埋在被子里。
就像是池宴说的,她像个遇到危险遇到困难只会把头扎进沙子里的鸵鸟。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
很快又出现一个声音,林稚晚啊林稚晚,池宴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有什么不行的呢,你只需要勇敢一次,一次就好。
一次就好。
一次就好。
林稚晚像是充了气的气球,鼓住一口勇气。
她掀开被子,到酒柜旁边儿开了一瓶红酒,用喝啤酒的方式对瓶吹了半瓶。
胃里火辣辣地烧起来,手脚也热起来,连同胆子也一起变大
她拎起包包,突然决定轻装上阵,把电脑平板文件一股脑倒在桌子上。
转念一想,今天去了今晚可能就回不来了,明天还得工作,又把东西塞回去。
她摇摇晃晃往外走,又想,池宴住曲思远那儿,万一见不到人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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