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曲思远也在怎么办,万一池宴不见她怎么办。
她什么也没准备好,像是莽夫,连武器还没准备,就要上路了。
林稚晚在玄幻处换鞋,酒精麻痹大脑,又激动又紧张,手在抖,鞋带都系不上。
“叮——”
门铃急促地响起。
已是深夜,酒精令她安全意识直线下降,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开门。
外面是同样酒气深重的池宴。
两人无声对峙。
“林稚晚,”
池宴给她逼至墙角,他眼神凌冽,可酒精令他的语气温柔起来:“你三天没理我。”
林稚晚处于巨大的懵懂里,肩膀上的包包滑落,电子设备和地面接触,发出声响。
她眼眶也红,大抵是一种未曾被抛弃的激动,在只有一方空间可以喘息的间隙,她问:“你怎么来了?”
怎么来了?
池宴都说不清的为什么来了,所以就当来算账吧。
把这些年都清理一下。
他眸色暗淡了下,抬起手臂,撑在墙上,给她圈在一方天地里。
“你三天没理我,七天没见面,你知道么?”
他细数她的罪过:“今天是你主动说可以一起吃饭的,我他妈等了你一个小时。”
他怒起来,眼眶通红,琥珀色的眸子里不太明朗的情绪翻涌。
林稚晚不敢看他。
“心虚了?”
池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两人四目相对:“你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就凭……”
我喜欢你么。
这话他没说,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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