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热闹起来,啤酒遍地。
江珩,陆方霓,娄黛都在,曲思远拉着陆方霓东问西问,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讨人嫌。
“嘛呢你,”
池宴路过,从陆方霓手腕上给狗皮膏药摘下来,状态也早就整理自然,打趣道:“知不知道跟姑娘保持距离?”
曲思远冷哼一声,语气不善:“那你知不知道对女生要有友好一些?”
池宴:“?”
“你刚才是不是去见晚晚了?”
“……”
“你想想你对晚晚说什么了,怎么有你这么粗鲁的男人!”
“池宴:“我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说‘要跳海也别从这儿跳,脏了你的游艇’!”
“人家是要跳海么!
换句话说要跳海怎么了,不能安慰安慰吗?”
曲思远整个一护花使者的状态,反水表哥并且对其表示强烈不满。
池宴:“……”
江珩:“……”
这俩人居然连骗人的借口都一模一样。
就是很离谱。
大家都是聪明人,除了曲思远,大家都听听就过去了。
不过,娄黛也显然不在聪明人的范围里,并且跟曲思远一样真情实感,跺着步子到池宴面前,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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