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她开始练芭蕾舞了,穿着漂亮的白色裙子,在比赛里举着奖状,眼睛很大亮晶晶的,就算是当年的像素很差,可照旧能看出来有光在里头。
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池宴突然有点儿心疼她,甚至想完整地了解到自己未曾接触过的,她的童年时光。
“一张照片儿说明不了什么。”
他故意唱反调。
林稚晚这会儿胜负欲爆棚,又往后翻了张:“看这个!”
她在海边儿拍的,细胳膊细腿。
池宴问:“旁边的人是谁?”
林稚晚说:“我外婆,我印象里她一直是个胖胖的老太太。”
她很少提起外婆。
或许是陷入儿时美好的回忆,林稚晚嘴角都往上扬,接着往后翻,一张张给他介绍。
“这个是在我外婆家吃饭,她做饭可好吃了。”
“这是我外婆养的花,后来我带着小伙伴进去给踩毁了,气得她两天不去接我放学。”
“那谁接你的?”
“我妈呗,”
林稚晚头一次提气妈妈语气这么自然,阳光穿过窗户,落在她身上,光芒渲染下,就连眉间都沾染幸福的颜色,她陷入回忆,嘴角微微扬:“她还让我给外婆道歉呢。”
“那你道歉了么?”
“当然了,外婆很轴的,我给她买了小蛋糕,还给她花了画。”
记忆回到放学的那一天,赵润词去接她幼儿园放学,她在午睡的时候偷偷爬起来给外婆画了画,没有老师发现她。
去外婆家的路上,她还跟妈妈吹牛皮,说自己在幼儿园可厉害了,不睡觉老师都逮不到她,赵润词不会像其他家长批评她不守规矩,只是摸着她的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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