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吧,我出去有事。”
“打扮这么美,出去干啥呢”
苏洵稍微不淡定了,开始离开他的窝牢,追问着我,“亲,问你呢!”
“嗯哼,”
我这年轻而又轻薄的语气,估计是再现老爷子当年的盛气,“大忙人,你管我去哪儿呢!”
“哥把你宠得越来越任性了!”
苏洵二话不说,进屋换了衣服,睡衣扔得满床,乱七八糟,乱七八糟,“走,一起!”
苏洵直接抬起右手,笼着我的脖子,走就走,你的时间就跟是我好不容易敲诈勒索来的一样,罪人已做,何不借此逍遥!
同样的时候,同样的银杏树,同样的满树满地的金黄如扇面的银杏叶,一阵风或一阵疾驰,便掀起金黄的浪涌向前。
小时候语文老师偏说李白醉酒有首很别致的诗:
桃花山下桃花村,桃花村里桃花树,桃花树下桃花仙,复扫桃花卖酒钱。
银杏树下应该也有个仙人,挥一挥仙袍,袖不尽绚烂回天阙。
其实那个老师知道这不是李白写的,但是古来也没有第二个人能醉卧如此仙境。
原诗的作者既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
银杏叶兀自飘落,兀自成泥,这一抹淡然掺在匆匆步履中,只能见而难驻足。
“银杏叶又黄了,真漂亮。”
我禁不住感慨,等下拣两片放书页中;
“唉,哪有时间看这些。”
苏洵连头也不转;
“注定你要干巴过一生。”
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生活哪里还有情趣;但即使你这么笃定地说,对于人家,这些都是不要紧的,也就没什么大的关系,便也不在意了。
小嘻妹和小旺见到我们来了,便远远地就赶来迎着,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小嘻妹的肚子是越来越大了。
孕态尽显的女人,那种浓浓的母爱就先与宝宝诞生了。
“玥玥,快坐下,”
小嘻妹把我拉到靠近花圃的地方做了下来,这种开放式的店门口的小院,也就图个心里的归属吧,“大忙人,终于把你盼来了!”
“您先坐,重点保护对象,”
我扶着小嘻妹,苏洵跟着我们,就只顾着笑了,“你家那大黑呢?”
“昨晚果吧忙得晚了,在楼上补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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