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经大确实出过不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的幕僚之人,可也不乏沈教授,宋品,白子冠心怀理想国的智士。
西哲相信,只要自己有诚意,能够说服对方的。
刚才吃完软钉子,秦大状还揣着一肚子火,“什么事!”
“我听律师的前同事说,秦大状有意阻止宋师兄的太太出售合伙人股份,我想知道理由。”
“与你什么关系?”
“师兄在发生意外前还特地为我写了一封推荐信,”
什么套路?秦大状的表情中明显浮现起了不信任和警惕心,但出于年长者的涵养,还是耐心的听西哲说了下去,“我离开海威的时候是有些被迫的。
因为违反了律所内部的竞业协议,冒犯了长期合约客户的利益。
不过我问心无愧,我相信自己做了正确的事。
从毕业实习开始,就一直在宋师兄的手下做事,从他身上坦言说,我没有学到什么,他的油滑和世故并非我需要的,他的敬业和良知是我本来就有的。”
西哲打开了伞,默默递给了秦大状后,独身后退了一步,继续站在茫茫细雨中。
她还年轻,她不畏惧细雨的侵蚀。
秦大状的表情略微松动了起来。
“关于海威的前身,它是怎么被创立起来的,作为最初始的元老们,秦律师你以及宋师兄你们的经历,老实说我不在乎,也没有打听过。
但我知道,我也认识白子冠师姐,我相信宋师兄是不会愿意退出律所,退出合伙人的。
他想要保留的东西,想要保护的东西,现在我还不太明白,但我愿意为他坚守一次。
至少我认为,就算要出让股份,师兄也一定、肯定不会同意出让给安德烈那个人的。”
秦大状的嘴角轻微的嗫嚅了几次,最终却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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