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最没有办法听进去的一句话就是,要体谅你爸爸,他必须那么努力才让你活了下来!
可为什么?没有人问过我,到底想不想活下来?
不要怪我冷漠,狠心,毒辣,我就是觉得那些无病呻吟的活该,遭人欺负就是弱,赖不上任何人。
只是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西哲,看到爸爸走的时候,痛苦的模样,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我应该跟他去的。
我们一家人——就不应该存在。
(到这里,信纸上有湿润后干涸的痕迹,有反复划去又誊写的痕迹。
笔迹缭乱。
)
哦对了,我要跟你说覃孝欢那个人渣的,怎么就忘记了呢。
我为什么讨厌覃孝欢不需要再解释了吧。
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啊。
你是可以不计较的,我还能理解,因为她也没怎么欺负过你。
好学生就是鸡贼啊,知道这种疯子惹不起,躲得远远的……
西哲将整个信封划开,里里外外反复检查,最终还是只有那么几片信纸。
她甚至忍不住走到西爸面前,西爸从花鸟市场的老板那里把自己的崽崽们都接了回来,正在心疼的贴贴,“哎哟,在外面受苦了吧?都没有好好吃吧?”
其实病死了一只鸟,于是老板偷偷换了一只。
仔细看是看得出来,不过西爸假装不知道,可能担心老板问他收钱吧。
“爸,还有没有别的?”
西爸扫了眼西哲,才意识到她问的是手中的信封,没好气,“没了。
就那么一封。
怎么,还怀疑我偷你信啊?”
“不是!
没有怀疑。
就写的不明不白的,看着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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