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然身子不好,平日里甚少赶路,恐怕这次离京也是为了他的病。
等燕如歌到了长信宫时这才发现顾景然早已带着人在门口等她了,来不及说其他的,燕如歌连忙上前随着他进了宫,又让人帮他取了件披风来。
“外头天这么冷,叫宫人等我就是了,你怎么还亲自出来了,若是受了凉旧病再复发我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
燕如歌边说着边帮他把披风披到了身上。
顾景然轻轻笑了笑,又调笑道“燕家大小姐给我做陪读丫鬟,我自然是得宝贝些了。”
听后,燕如歌也笑了笑,而后她又开口“那些日子听太子殿下说你不在京城,去了哪里?可是身子又不适了?你总是这样,怕我担心什么都不告诉我。”
她的语气有一丝责备,更多的却是关心,顾景然觉着心中甚是暖。
自他的母后公孙清公孙贵妃去世后,便只有顾景时同当今圣上关心他,其他人更多的只是忌讳着他的身份这才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但是他自己心里清楚,若他不是这个十一皇子,恐怕那些人连正眼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察觉到顾景然眼中闪过的一抹忧伤,燕如歌知道他又想起了已故的公孙贵妃,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好在顾景然是个懂得活在当下的人,这种伤感并未持续太久,随即便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日后我不瞒你便是了,那日听大哥说京城外的一个小城上有个医术甚是高明的大夫,所以我便去求了些药。”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转身去桌上把那碗药端了过来,“诺,你看。”
燕如歌将信将疑的接过药闻了闻,只是她虽然不停地翻看医书,却并未真正的给人治过几次病,到底还是嫩了些,只觉着这药没什么问题,可这药里到底有什么药材她还是闻不出的。
倒是顾景然说喝了这药以后感觉咳疾好了不少,原先一到这个时候他便开始咳个不停,有时甚至还能咳出血来,今年却没有这种情况了。
如此,燕如歌倒也是放下了心来,随着他的贴身宫女去了顾景然为她背的房间。
虽说是为她备的,可却是前些日子她来长信宫里住的那间,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些摆设,想来是顾景然特意为她备的。
顾景时也一样,早在陪读丫鬟还未去长歌宫时他便收拾了一间甚是雅致的房间。
他仍是不知道燕如歌将陪同他一块读书的丫鬟换成了温婉婉,直到方才温婉婉去了长歌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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