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照秋种的土豆毁了,就等着惹恼皇帝去死吧。
“事情怎么样?”
火棍点点头,拍拍他挂在身上的破麻袋,以示里面的东西都用掉了。
“我的钱。”
易成礼心里高兴,便数了一吊钱丢给火棍,大方地说:“不用数了,全给你。”
火棍摸了摸铜钱,笑嘻嘻,“钱可不够呢。”
易成礼邹眉头,心里没来由有点不安,事情进展太顺利了。
他本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的。
“有位爷说,咱唱个戏带个路,你身上的钱就全归我呢。”
“你!
……”
易成礼脑中嗡嗡作响,顿时明白,他中计了。
他立时回头,却见一个穿着黑衣的冷面男人站在他的身后,易成礼不认识,可脑中忽然有个想法,明白过来这是什么人。
可易成礼没有机会说出口,直接被那黑衣男人掐晕过去,火棍见任务完成欢欢喜喜上前邀功。
冷面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呵呵,真是不好意思,这笔钱我想你也拿不到了。”
——————整件事荆照秋全然不知。
荆照秋住在这庄子里,怎么会没有人在暗地里保护,易之虞把手下的暗字七人全派到了荆照秋身边,那块地,不仅有明面上的人守,更有暗地里暗字的人守。
火棍一出现就被发现,于是将计就计,让他把易成礼供了出来。
暗紫询问易之虞,如何处理易成礼。
易之虞思考了一瞬,便没有立刻回答,在戒指孽果皆为有孽因。
易成礼贪婪成性,如今落在曾经被他所苛待□□过的庶弟手里,也算孽力回馈因果报应。
但这种安排,易之虞没有像荆照秋透露半个字,上不得台面腌臜玩意儿何必脏了他清净的耳根。
况且他们这时正忙着婚礼下月初六即是成婚之日,眼下已是腊月,眼看着没几天时间,荆照秋才切切实实有了种不可名目的心情。
似是紧张,又是喜悦,又是不安。
可扭头看见摇篮里乖乖的啾啾,又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
过上几年,孩子都是打酱油的年纪,他紧张些什么。
人,总是站那里又不会跑了。
荆照秋便安下心,等着婚礼到之前。
和年初就越发繁忙的易之虞相反,收了子的图来拿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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