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当兵的,一只手的手腕和一条腿的腿弯处都僵直了,伤口草草处理过,已有一点溃烂流脓的征兆。
“这是……”
被强塞了一碗东西的战士还有点糊涂,身上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着,但是这碗东西下肚,能不能活着,他就不知道了。
贺景还是比较耐心的:“熬的草药,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他想看人喝下去,效果究竟是怎么样,于是眼神里,就不由自主带了些期待。
这位战士在少年的期待下,干咽了口唾沫。
几人看见贺景在这里慢条斯理地熬药熬了一个多小时,怎么也弄明白了,那野猪要么是远离了这里,要么,就是死了,无论怎么样,危机是已经解除了。
那可不是一头普通的野猪。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季成却是清楚的。
那头野猪就是被这个男生给除去的,他都听见声音了。
而且,刚刚那条被男生拿在手里刮毛的物件儿,不就是野猪的尾巴吗?
他视力5.2,看得再清晰不过。
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季成轻轻开口:“要不然,我先来吧。”
他朝自己的战友们一笑,“给你们试试毒。”
闻言,拿着药碗的战士不乐意了,护食一样把碗往怀里收了收:“真爷们儿,就是要敢于人先,用不着你个毛小子。”
随即壮士断腕一般,把那色泽气味味道皆一言难尽的膏糊,一口闷下。
接着,响响亮亮地,发出了“嗝”
的一声。
丰阳。
封尧吃了一顿自己烧的没滋没味的饭,然后有滋有味地啃起用密封的玻璃罐子装的芝麻糖和小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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