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这是把它拆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有多少?”
……
秦柯知道贺景做了一筐,于是连忙放了手,对他说:“你来,你来。”
贺景接过来,几秒功夫重新叠好。
紧接着秦柯就来了个电话,一首杨千嬅的《处处吻》动情地响了起来。
秦柯赶忙接通,来电正是那位老长辈。
“三舅爷爷!
您好!
我是秦柯。”
不等那边说话,秦柯一骨碌吐露,“辟邪符是我室友做的,拆了不就是想给您瞧瞧吗?不拆您哪知道这是啥啊?贺神是我们系里的大学霸,大系草,至于别的,不好意思三舅爷爷,我还真不清楚呢。”
说着,朝贺景眨了眨眼。
那位“三舅爷爷”
年纪一大把,在电话那头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打机锋啊。
小小年纪,别学你爸那样贼精。
这东西从笔势上一看就是有道行有传承的正统物价儿,只看照片我不清楚,但如果上面能有法力,那就更珍贵了。
你给我好好交代清楚来源。”
秦柯一边给贺景竖大拇指,一边叫苦:“这事儿再多我是真不清楚了,您去问我爸吧,我哪知道那么多啊。
我还是个孩子。”
老头在那边气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了这种时候,你们还要玩什么花样,我这就去问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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