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廖寄和他分手,除了陆家的要求,也是自己的私心。
廖寄找管越白偷了一年的快乐和呵护,后来也把他正常的没有廖寄的人生还给他。
但是不可否认,不管当时有什么压力和苦衷,廖寄是那个主动伤害对方的人,廖寄才是罪人。
所以这次突然见面,廖寄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慌,像是回到了畏畏缩缩的少年时代,什么也无法掌控,做什么都是错。
还是管越白主动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好巧啊廖寄,来这里给陆诉开家长会呢?”
“啊,是,是。”
“我来给我表妹开家长会,我表妹管媞娜,喏,就是那个。”
管越白的语调轻轻松松的,给人一种温和平等的感觉,是廖寄遇见的唯一一个把自己当作真正朋友的公子哥。
从前是,现在也是。
这么好的人,肯定已经把年轻时候的事翻过去了吧。
他总是不记仇,又不埋怨。
廖寄从心里酸到眼眶,只能转头看管越白指的地方勉强掩饰。
结果他看到管媞娜抱着陆诉,在显眼的操场中间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旁边其他的孩子围成一圈,发出兴奋的鸡叫。
这个重逢的最后一点旖旎都消失了,只有两个家长的沉默。
作为男方的代表人,廖寄勉强地说:
“我们二少比较……比较狂放,不过还是个好孩子,应该不会对不起你表妹的。”
管越白又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上扬月牙,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跟着笑:
“你还不认识我表妹,她不会被对不起,我看谁主动还不一定,我可不敢肯定她会不会对不起你弟弟。”
“陆二少不是我弟弟。”
“噢?那他是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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