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眼光却只有愈见炽热。
奉九曾从其他男人眼里看到过类似的目光,只不过,他的目光更有侵略性,并带有一种毁天灭地的声势。
“奉九,有没有人说你是个狠心的人?”
宁铮忽然低声问道。
“不恰当的善良比毒药还毒。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当然,也得对方听得懂。”
奉九冷着脸,针锋相对。
宁铮再伸手,奉九警觉地向旁边躲闪,宁铮的手顿了一下,还是坚持摸了摸她的下巴,奉九皮肤娇嫩,已经开始泛着淤青。
宁铮微微皱了眉,走到起居室沙发对面,打开原木色家用电冰箱,取了几块冰块,又包了毛巾,打算给她敷上;茶几上放着一瓶他前几天用剩的外伤药,他一并拿了过来。
“你得多捂一会儿才行,知道么?”
宁铮拿出以前和稀泥的架势,试图把这个问题就此轻轻揭过。
奉九接过冰包和伤药,也不搭话,起身进了卧室,迅速地把门一关,还破天荒地插了门销,宁诤从她一站起身,眼睛就跟着她转,直到她进了屋,视线被阻断,这才垂下眼睛,微翘的嘴角向下抿得死紧。
这是两人自成婚以来,头一次人都在家里却不在一个屋里过夜。
宁铮去了以前从来没用上过的斜对面的客房,一夜无话。
对江先生上台非常不满,原本粉饰一新的太平假象又要被打破。
待他回来,虽然扯回到本文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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