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大德,无以言表。”
“要不你也给爷唱一曲,权当谢礼,爷再考虑一下……”
我俩正扯皮的时候,许垚在厨房叫我洗手吃饭,没理会杨天卓那边还在演着的小剧场,我回了句滚犊子便挂了电话。
吃过饭后我趴在沙发上找电影看,许垚洗完碗就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又出来坐到了我身边,递给我一个小袋子。
我疑惑地接过,是一个素色的小福袋,正面绣了平安二字,针脚简单却密实。
我拉开看到里面是一串珠链,烟灰褐色,每一颗都珠粒饱满,初到手里散着淡淡凉意。
我疑惑地抬头望向许垚,他拉过我的左手给我戴上,摆弄了会,自顾自来一句:“挺合适。”
“这是?”
“前阵子出去,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后来听许垚说完,才知道他出去玩的火车上认识了一位老匠人,那位爷爷跟玉石水晶打了一辈子交道,鉴赏雕刻眼光独到、手法精湛。
但人年纪大了,脑筋难免有一时半刻不清楚的,那次外出走丢恰好遇到许垚,将老人送回家后,老人给了他这串链子。
“师傅说带着能吸病气、保平安。”
许垚握着我的手抚上那串链子,因为低着头的缘故,我竟扭曲地从他神情看出些偏执深情:“真好看。”
☆、第18章
许垚送的那串链子,珠子倒是越带越光润舒服,可惜我挺不习惯的,想卸掉它的念头起了好几次,都生生忍下来了。
杨天卓所料不错,我的手机开始处于忙碌模式,奈何“小诺”
实在古老,没有黑名单设置让我只能冷处理。
然后何夕改发短信,强制性分享生活,无外乎是些流水账似的所见所感或者天气变化,中途还欲擒故纵几天,试探一下我有没有上钩。
手机的静音功能保证了我的耳根清净,自己感慨少女心思的同时也觉得这种行为十分幼稚。
晚上许垚进我屋子的时候我正盘腿坐在凳子上背政治,正兢兢业业为社会主义明天而奋斗的时候,就见许垚肩上搭着浴巾朝我走来。
他身上套了件宽敞的黑色背心,头发还湿着,一看就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他放下牛奶,腾出手来按住我的肩膀:“别乱晃,凳子没靠背不安全。”
我搁下书后去拿牛奶盒子,许垚凑近看了眼我放下的那本政治题集精选,边翻边催我喝完先洗澡。
他背对着我,挡住了台灯的光线,让身边泛起一圈小小的光弧,穿着宽大随意更显现了他的身材。
他就这样待在我卧室,声音沉沉,有一种错乱而又亲密的幸福感,刚那一瞬我非常想从后面跳起来扑到他身上。
我仰头咕嘟嘟喝干净后,从床上抄起睡衣,中气十足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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