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卷想了想:“吉画师是与郎君同乘一匹马回来的……?”
“对对!”
萧夫人容光焕发,双手合掌在身前,脸上的笑仿佛是吃了最甜的饴糖:“就是这个了!”
春卷愕然:夫人的关注点似乎偏的离谱了?
“你们说我这好端端地睡的什么觉啊!”
萧夫人欢喜之余,又颇为遗憾未能亲眼得见。
婆子和女使们面面相觑。
大晚上的,谁好端端地会不睡觉啊……
“夫人……”
婆子轻叹口气,适时出声提醒自家上了头的夫人。
萧夫人回过神来,寻回了一丝理智:“瞧我险些又要忘了,阿衡一个小姑娘可不比我这没心没肺的!”
说着,蓦地掀了被子下床:“更衣,去看看我家阿衡可吓着了没有!”
萧夫人带人赶到厅内时,王敬勇也将审讯的结果带了过来。
“将军,查问清楚了,他们是奚人。”
“奚人?难怪样貌身形皆与契丹人近似!”
晏锦恍然道。
衡玉思索着皱眉。
奚人族源乃是匈奴人,当下同契丹人一样,皆是大盛北地的威胁祸患。
可奚人……怎会与她阿翁有什么恩怨?
王敬勇接着道:“这些人本属于奚族的楚里部,那为首之人正是十余年前,在楚里部与时家军一战中生死下落不明的楚里部首领延鲁——”
听闻“时家军”
三字,萧夫人眼神微黯,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萧牧,道:“这些人我隐约也是听过的,据说多年前那一战,楚里部大败,领地被咱们大盛军所占,其首领带着一群部众不知逃去了何处……原来竟就窝藏在营洲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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