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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医生赶紧推开其他人爬起来。
“这就好了?”
“醒来就能恢复感觉,还是要小心养着,我能帮的就这些,剩下的还需要你们来护理。”
“好说好说!”
石团长脊柱早就接上,只要能恢复感觉,就有康复的希望。
“那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注意保暖。”
云木香越过人群,看到走廊上站着的两个人,笑着摆摆手。
“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
门口立马闪出一条路来,恭恭敬敬地看着云木香。
云木香出门,顿住回头。
“按照规定,记得保密。”
她啊,是名老师。
……
半小时后。
见到儿子的云老师黑起一张脸。
淼淼被看得不好意思,两只手一会捂着前头,一会又遮后头,顾头不顾腚。
肉乎乎的小手就那么大点,露出被手压住的雪白棉花。
“怎么回事!
又有人欺负你!”
云木香一阵火大。
这军区小孩子都是土匪吗?除了打架是不是不会干其他的。
很快,云木香就被打脸。
军区小孩会得可多了。
好比如,捅鸟窝。
再比如,爬树掏鸟蛋。
“婶儿,我们没打架,淼淼□□是爬树的时候刮叉哩。”
“婶儿,你别生气,淼淼裤子里掉的棉花我们都捡起来了,塞进去缝缝一样穿。”
“婶儿……”
一声声婶儿把云木香人给叫麻了。
她扯出僵硬的微笑,“是吗?谢谢你们,淼淼裤子破了,我就先带他回家了。”
“婶儿,棉花!”
“……!”
她明明还年轻,喊声姐姐是会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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