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呆了一下,用眼神询问张留。
宁原道语气都蹦出火星子了,“咱家让你号脉!”
,一只手撩起床帏一角,另一只素白纤细的手腕被拿出来。
太医忙不迭拿帕子附在乐游手腕。
他侧头半天,心下生疑,大着胆子问:“夫人何时月信?”
乐游已经疼得隔绝五感,直到宁原道在她耳边重复一遍才有气无力地说,“我还没有。”
太医又诊了一回,斟酌着说,“夫人平日饮食可好寒凉之物?”
翠花眼前一亮,抬头抢着回答,“是,小姐喜食西瓜。”
“这就是了,夫人正要初潮,平日寒凉之物用的太过,寒湿入体,故而疼痛。”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女子月事十分私密,只有翠花这种贴身丫鬟才会知道。
而乐游已经十五了,没来月事更是稀奇。
伏跪在地的人都长出一口气,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一旦乐游有个三长两短,尺水阁上下十九人都活不得。
此时宁原道惊觉自己出来一身冷汗,如今只是虚惊一场,他声调也不再像刀子,“请您施方了。”
太医留下一张药方,“先照着这个方子喝半旬,夫人平日万万不能再沾寒凉,佐以艾灸热浴,日子久了,或许不必如此痛苦。”
乐游听见,从帐子里挣扎着说,“先给我开些麻沸散。”
她忍不了了,恨不得自己立时晕过去。
太医面露难色,他只在古方中见过麻沸散,平时宫里贵人哪儿用得着这个。
宁原道出声救了他,“不行,那都是毒物,用不得。”
又让张留把白花花的官银和太医用一顶轿子送回去,“今次多亏院正,改日咱家登门道谢。”
太医说着不敢不敢一溜烟儿走了,不想在这阎王面前多留半刻,难为他五十几岁腿脚如此利索。
虽然知道不是大挂碍,但疼痛折磨并没有结束,乐游腹内如绞,攀着宁原道手臂哀求,“我疼,督公我疼!”
“您让人打晕我行不行?求您了,我疼!”
哭的满脸是泪。
此时药已经煎好,宁原道端过来让她喝了,乐游勉强咽下去之后又吐了出来,她全身疼到痉挛,实在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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