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样子还是要有的,他冷冷一笑于雨中不疾不徐地踱了两步,可惜谁都是落汤鸡似的,别说凤羽,连根鸡毛都抖落不出来。
小叶子跟看猴儿戏似的瞅他,心想这人怕不是有病,大雨天喜欢挨淋。
突然间忽哨一声响,不下二十个黑衣人纵马疾驰而来。
形势反转,方才还乱了阵脚的二皇子突然好整以暇,站在马车前洋洋得意。
“二皇子竟敢豢养死士,倒是咱家失敬了。”
豢养死士视同谋反,他们没预料到二皇子竟然如此大胆,敢在京城里养人,东厂此前甚至竟对此毫不知情。
更没想到二皇子消息传递竟然如此之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马蹄越来越近,西域汗血宝马才有的身形渐渐清晰,这样整肃的人马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出来的,同样也不会轻易出动,小叶子本能地觉得不对——二皇子十六个扈从都躺在地上,谁能传出消息?
二皇子往黑衣人方向走去,被小叶子刀刃横在颈前。
“你们主子在我手里,让个道儿吧。”
黑衣人恍若未闻,齐刷刷下马刀剑出鞘奔杀而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小叶子转头问呆若木鸡的二皇子,疾言厉色,“有谁知道你出城!”
“我,我谁也没说。
没人知道!”
他此刻只想夺路而逃,来者不善,恐怕不会留下活口。
软剑转眼卷上一个护卫的喉咙,黑衣人快如鬼影,重重雨幕中取人性命。
对方武功不弱且人多势众,小叶子虽骁勇但也渐渐左支右绌,力不从心。
……
半个时辰后,一个忠厚面相的中年人走进大皇子府书房,躬身对正在考较嫡长子功课的大皇子小声说,
“殿下,事情成了,全都干净了。”
大皇子笑笑让他退下,让长子诵《雍也》。
六岁的皇长孙虽然疑惑但也知道不能多问,老老实实奶声奶气地背书:“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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