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门外两声敲击,一个秘书打扮的年轻人上前,在宁则耳边低语。
宁则镜片后的眼睛看不出变化,眉头微皱。
沈汉心中一沉,只是面上不显。
年轻秘书谨慎说完,立即离开。
宁则沉吟片刻,才专门望向沈汉,“将军刚刚和庄总指挥达成一项协议,明晚的牌局你还是照去,但舰队长的职务……恐怕另有人选。”
这么长时间的辛苦,一句话间落空,连莫如兰下意识看沈汉。
沈汉却能神态自若,站直身体,并起军靴敬礼,“一切听凭将军安排。”
次日晚,沈汉还是坐在军事委员会俱乐部里办的牌局上。
牌桌上铺着绿茸垫,一圈灯照得牌面雪亮,玩家的手被照亮,上半身和头脸却半隐在阴影中。
其他玩家都已经白发苍苍,只有他正值盛年,英挺强健。
老头子们看他的眼都利得像刀锋,又有丝丝缕缕的羡慕和惆怅。
在这些视线焦点处,沈汉倒是自在得很,他相当适合这个不被人看穿心思的游戏,悠闲地扣着牌。
“跟不跟?”
一位干瘦的老将军得意地揭开一张牌。
其他玩家嘟嘟囔囔。
“全入。”
沈汉稳稳把三堆筹码推出。
“真好,”
他身边的一位老将军眯眼,“你有的是好牌还是单纯的勇气,这些筹码多于你的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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